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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找中的照片看到陽光下的貓
此刻舔著身上的毛
下一張望著我
另一張牆前的貓睡著
下一張被我的快門聲吵醒
滑鼠滾輪一張一張往下看,最後百多張的照片只挑出23張照片輸出。
太多的照片,讓我不想按下develop處理RAW檔。
幾天前騎著機車回家想,攝影終究就是紀念那些已經死去時間的儀式,然後向世人展示那些時間的形體...
但最近發覺,也許我們可以輕挑的看待「時間」( 如同我們經常輕挑的看待影像一般 ),
但有時也一樣輕挑的看待依附在時間的生命。
樂生如此、淡水貓如此。
回顧今年三月淡水貓的照片時,我不知道那些貓還在不在,但那些貓背景提供的線索,似乎就是在「事發地點」附近;而之後再去淡水,是真的沒再看到那幾隻貓。
情緒崩潰,很久沒有這種感覺,很久沒有因為動物的事掉淚( 不是哭,真的 ),最後一次依稀記得是家中的狗過世之時。
現在再看以前去公立收容所拍的狗貓照片、在醫院遭到安樂死的狗狗照片、在路邊往生的動物照片,並不會有這種衝擊;
不知道為何這次衝擊如此的大?
是因為我曾經看過他們自由過的影像嗎?這點與收容所不同?
是因為當下自以為那邊的貓可以在河岸過的很好,但後來陸續發生的事後,才知道原來河岸也是危險的地方?
此刻在想,如果那幾隻貓是出現在收容所,而我在收容所第一次與那些貓碰面,我按下快們,我過幾個月在看,我情緒會不會和這次崩潰一樣?
如同樂生告訴我:不要等到毀滅邊緣才曉得後悔。我想,淡水的貓也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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